明惊玉把薄被还了他一部分,遮住某些部位。
谢倾牧没有丝毫不自在,问她,“还来?”他餍足的眸里含着淡笑,“也不是不可以,只要谢太太想要谢先生随时满足。”
明惊玉以为他说着玩儿,哪知是真有了反应。
明惊玉把被子丢他身上,遮住了他尴尬之处。
谢倾牧不以为意,“谢太太,要喝点红酒么?”
明惊玉身子一紧,欲哭无泪,她此时不想听到‘红酒’两字,不,是这辈子都不想听见。
明惊玉回想昨晚,哪里来的勇气,谢倾牧换好了床单那次,他们在浴室那啥了。
可能是在浴室他那样进的,让她很陌生,负气。
从浴室出来,明惊玉看到床头的红酒,就喝了一口红酒,低头含住了谢倾牧。
原本在浴室享受过后,泄了气谢倾牧一下子就起来了。
这次明惊玉有种完犊子的感觉,谢倾牧不止是欲望,是想吞了她。
谢倾牧低头长指勾住明惊玉的下巴,将她的头从身前抬起,和一双她媚眼对视。
他的眸色晦暗,像一头攻击性极强的狼首,“谢太太会得还挺多,这种也敢玩。”
“怕了吗?谢先生。”她抿了抿还沾红酒渍的软唇,初生牛犊不怕虎地挑衅了一句。
谢倾牧凝着红红软软的唇几秒,气息沉下,将人抱了上来,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,嗓音低沉,“谢太太这么有诚意,这么会,谢先生尽管身体不佳,弄坏了这幅身躯,自是不敢辜负。”
“!!!”
明惊玉听着谢倾牧似笑非笑地语态,就自己惨了,捅了大篓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