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惊玉嫩白的身体布满了暧昧的痕迹,整个人都匐贴在谢倾牧身前,睫毛卷卷,小脸伴着疲惫,气息轻柔,睡得香甜。
渐渐的,她慢慢醒来,沉重的眼帘逐渐清醒。
她稍稍动了下,身体有点酸痛,她贴在他后腰的手紧了几分。
明惊玉抬头,谢倾牧低头看她,他眼底一片清明,看样子是早醒了。
她眉头微皱,“你都不困的吗?”精神还那么好,而她精神不太佳,还想睡。
“兴奋,睡不着。”谢倾牧笑。
明惊玉无语的白了他一眼,活跃了一晚上,眼中一点疲惫之意都没有,是正常人该有的表现?而后嘟喃,“你也不怕——”‘猝死’两个字被明惊玉,她不信这些的,也很少忌口,如今不知怎的,有点忌讳了。
“俗话说,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。”谢倾牧接了她的话,又说,“谢太太舍得我死吗?”
明惊玉也不知怎的,听到谢倾牧毫不忌讳地提‘死’这个字,有点恼羞成怒,一字一句喊他名字,“谢、倾、牧。”
谢倾牧笑答,“在的,谢太太有何吩咐。”
明惊玉压了下心中的不舒服,“你正经点。”
谢倾牧扬了扬唇角,嗓音里勾着一丝魅惑,“跟自己的老婆在床上要那么正经做什么?那多无趣呀,谢太太你说是不是?”
明惊玉不得不承认她有点沉迷谢倾牧低沉慵懒又夹着几分温和嗓音,她心跳加速了些,眼帘微蹙,不想理会他,忽又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,不顾的全身全身酸软。
她裹着大红的薄被缓缓的在谢倾牧身板坐起来,很严肃的看着他。
薄被都被她裹在了身上,谢倾牧成了坦诚相待的那个人。
明惊玉看到坦诚的谢倾牧,心有余悸,哪怕昨晚两人亲密无间的贴合数次。
还是有点不自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