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惊玉有些担忧,她闹过了。
明惊玉双腿跪坐在沙发上,一双手交叉地放在沙发后背上,垫着下巴,一直盯着从洗手间出来的谢倾牧,他身着黑色的睡袍,又恢复了一贯的温雅清贵。
刚刚那个被欲望占领理智的人,似乎跟他无关。
明惊玉牵了牵唇角,“你还好吧?”看样子还行。
要是因为这种事他出了点什么事。
还不得丢死人。
谢倾牧在沙发背后顿步,弯身和她平视,“你少折磨我,就没事。”话音落下时,他的视线便不由自主得落在她粉嫩又微肿的唇瓣上,喉结微动,想亲。
明惊玉双手交叉捂住自己的唇瓣,挡住谢倾牧靠近的唇。
“做什么?”谢倾牧笑,“谢太太刚才那么热情,这会儿亲都不让亲了?”
明惊玉眼尾轻挑了下,笑道,“万一谢先生亲我又控制不住,又去冲澡怎么办?那多难受呀。”
谢倾牧抬手揉了揉太阳穴,老婆酷爱调侃人,什么都敢说,也不见得是件好事。
“谢太太,你是怕控制不住自己吧。”谢倾牧绕过沙发背,坐去她身边。
只是谢倾牧刚在沙发上落座,明惊玉跑到沙发另一端,抱着个小枕头,窝在沙发一角,对他一脸防备。
谢倾牧无奈一笑,跟过去将她兜进怀里,“我又不吃人,你怕什么?”
你是不吃人,你会咬人啊,谢先生!
明惊玉默默腹语。
谢倾牧低头吻了吻她毛茸茸的发顶,“还是说,担心我的身体?别担心,不是身体原因咳嗽,刚才呛水了。”
“。”担心是其一,不想被他啃也是重要原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