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惊玉一向是个不服软的,凭什么这段时间都是他咬她?
她也要咬他。
明惊玉向来是个想法就会行动的人,扭头就在谢倾牧脖子上咬了一下。
她咬得不轻不重,却很撩人,还故意伸出她的小舌头在谢倾牧脖子上舔了下。
谢倾牧哪知她会来这套,背脊一紧,气息凌乱地合上杂志,翻身而上,握住她一双手腕,将她制在怀里,“小刺猬不扎人了,开始学会咬人了是吧?”
“谢倾牧你别血口喷人,分明是你先开始的!”什么叫她开始咬人,她只是以牙还牙都不可以吗?
“哦。”谢倾牧轻笑了下,低下头继续咬她的脖子。
“唔——谢倾牧你是属狗的吗?”明惊玉被他制在怀里,呜呜咽咽。
呜呜呜呜——
还一口一口地咬她脖子。
明惊玉不甘示弱地咬他,咬不了脖子,下颚或是肩膀也不放过。
两人斗智斗勇,谢倾牧还是由着她闹,免得惹毛了小刺猬,该放水的时候还是适当防水。
明惊玉得意洋洋地看着被她压在身下的谢倾牧。
谢倾牧眼神宠溺又温柔地望着自己身上得意的女孩。
对视间,两人的目光越发缠绵,明惊玉抿了抿唇,撇过头,打算从他身上下来。
谢倾牧翻身起来,两人瞬间调换位置,她在下,他占领主权,含住明惊玉柔软的唇瓣。
两人从沙发到地上,亲吻,缠绵。
最后,谢倾牧去了洗手间。
听到谢倾牧的咳嗽声从浴室里传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