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车开到四合院门口,被许家的阿姨拦住。
对方为难地看着她,隐晦地说太太身体不好,暂时不见客。
夏竹失望而归,车开到半路,她给消失好几天的许默打电话,结果电话也未拨通,人消失得了无音讯。
一直到第三天晚上,许默才拨回电话,电话里,许默声音透着倦意道:“我人在美国办点事儿,过几天回国,到时候联系你。”
夏竹还没来得及开口,那通电话便悄无声息地挂了。夏竹猝不及防,她低头看着已经挂断的电话,心里莫名慌张。
五月底,许代山被判刑,多项罪名成立,他被剥夺政治权利,终身□□。
许默曾去探监过一次,两人面对面坐着,相视无言。
直到许默起身要走,许代山才开口说:“我自知罪孽深重,没脸见人。可有一桩事儿我得替自己辩解一句,我再怎么下作,也不至于对至亲下手。”
许默脚步顿了片刻,头也不回地走出探监室。
那叠资料还丢在他车里的储物箱里,他没扔,也没用,算是弥补文琴这些年的养育之恩。
北京一下子变了天,不少关系被切断、搁置,许默果断抛弃北京的一切,抽身回上海,夏竹也在北京待腻了,跟着他一起搭飞机回上海。
离开前周肆特地开车送他俩去机场,路上周肆欲言又止地看了许默好几次,最后好不容易憋出一句:“只要你想回来,这北京永远有你的位置。”
许默轻笑,同周肆握拳,感激道:“感谢,心意我领了。”
“后面的路还很长,慢慢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