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不是丁舒桐看她太过兴奋,泼了盆凉水,她肯定开车跑了。
丁舒桐瞥了瞥书房,从下午到现在,那道门一直关着,用脚趾头想也能猜到夏崇惟并不满意这门亲事儿。
偏偏他们家这傻姑娘觉得有戏,心中有爱,仿佛任凭谁也不能阻止她和许默。
丁舒桐蹙了蹙眉,担忧地说:“你别高兴太早。”
夏竹撇撇嘴,不当回事儿:“老夏都同意了,小姨您到底站哪儿头啊?”
丁舒桐啧了声,倒是没再打击她:“我站你这边儿行了吧。”
夏竹立马抱住丁舒桐,撒娇:“小姨,你最好了~”
那是北京的二月,什刹海冰场未开,风又硬又冷。
人也因为天气的缘故,冷得不爱动脑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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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年过得不算热闹,因为出了件大事。
初五那天,许代山被督查办的人带走,又是一轮调查。
这次形势比上次更严峻,冻结了他名下所有产业,限制了不少跟他有关联的人,连许默也被叫去问过几次话。
几番审讯下来,皮都扒了好几层。
夏竹得知消息已经是第二天下午,她那天特意开车去拜访文琴,想看看她有没有受影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