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五分钟后,叶汐独自坐在两米大床上盖着被子,双目空洞地大吼:“不是……咱俩到底谁是病人啊!!”

客厅里传来一声清爽的笑声:“晚安,好梦。”

无语啊。

叶汐重重地躺到床上,心情复杂地闭眼睡觉。

第二天她早早起床,拿着员工饭卡去17号食堂买了早餐,在肖冷的那份小米粥里加了糖。

回到家里,肖冷已经自己洗漱过了,还洗了头,半湿的头发乱糟糟地卷翘出几绺,透出一股慵懒惬意。

两个人一起坐下来吃早饭,他吃了口甜滋滋的小米粥,又开始蠢蠢欲动:“咱们食堂卖的那种很小的小蛋糕你看能不能……”

“不能。”叶汐不等他说完就无情拒绝了。

“喔……”肖冷低头的时候声音里居然有点哽咽。

叶汐心软了:“下星期你拆线的时候,我给你买一块。”

肖冷:“太好了!”

“允许你吃半块。”叶汐加以补充。

肖冷低声:“也行。”

叶汐忍不住地伸手摸了摸他乱糟糟的湿软头发:“乖哦!”

“……”他又沉默了。脸颊溢开一缕红晕,看得叶汐很想笑。

术后第12天,肖冷去附近的三甲医院拆了线,拆线三天后他终于可以洗澡了。

洗完澡走出浴室,他换了一身灰白菱格的干净睡衣,很舒爽地朝叶汐出手:“抱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