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逾白垂首,给她一个深吻。
纪珍棠一面在捕捉着钟珩的声音,一面在回应热吻。
心里突突,恍惚有种偷情的愉悦感。
“我不想碰见他。”末了,她说。
钟逾白用指腹轻蹭着她唇角的水渍:“今天是个意外,下次一定妥善。”
他是想说,不知道今天钟珩突然回来,下回知道,一定是要提前赶走的。
“他爸爸今天也不在吗?”
钟逾白说:“日理万机,常年出差。”
“帮你干活点钱咯。”
他笑一笑,不置可否。
纪珍棠也笑起来瞧瞧他,瞬间又变成嘴强王者:“今晚要同床吗?睡在他的隔壁,好刺激。”
她把同床两个字说得轻描淡写,又暧昧丛生。每次自信洋溢的神情都好像在说:谁说我不会撩人的?
钟逾白如若想出手的话,轻轻一击就能把她打倒。
她穿的是他的裤子,腰带怎么轻松扯开,他最清楚。
可是他心境不得不澄明,在此刻,即便躺在一张床上,要谅解她对重蹈覆辙的恐惧。
这事就跟养孩子似的,急不得。孩子的信任,要用爱意浇灌。
真想要什么,连哄带骗、下三滥手段都用上,他不怀疑自己讨不到,可是钟逾白不能,怎么也无法在这件事上自如地表现出胜者姿态。
无可奈何大概也是一种溃败吧。
他说:“以后还有很多机会,让他听听,更刺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