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,肩膀被她重重往下一压。
纪珍棠见他按兵不动,显得着急,问:“怎么不说话,猜猜是什么意思?”
钟逾白躺倒在她身下。
纪珍棠跨坐,手掌撑在他胸前。
听见他有一句问一句:“什么意思?”
纪珍棠跪在他腰侧,往前匍匐,又没趴到底,还用手掌抵着他,掂量着距离。
被窝里太黑,她什么都看不见,但一低头,亲到他青茬粗粝的下颌,她便稍微抬一抬下巴,压低了声音:“意思就是,要不要跟我睡觉啊?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钟逾白安静了下。
五六秒后,她略感惊慌。
他不说话的时候最让她发慌,有种似乎落入他的掌心,被当成棋子正在把玩状态的不安感,不知道下一步棋要如何落,纪珍棠赶紧吞一下口水,自己解围:“开玩笑啦,这就是个梗。”
少顷,钟逾白笑了一声。
他终于发出声音,她就好一些了。
于是又宽心地往下倾身,亲到他嘴角,告诉他一件小小的开心事:“不过我今天真的有一个手表,你要不要看看?”
纪珍棠抬起左手,想将她的表盘放到钟逾白的掌心,让他感受一下。
却被他一下反握住,钟逾白稍一用力,她即便在上,也被紧紧钳制。
“……”她陡然乱了呼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