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正常频率。”
钟逾白闻言,脸上竟露出一丝略感挫败的笑。他又低下一些身子,轻声问她:“没有加速吗?”
好像带点不可思议的强调:真的?
“……”接二连三,问得她不由心虚,“嗯……没有。”
话音未落,腰被握紧,钟逾白稍往前一步,逼得她向后节节败退,两三步后,被抵到玻璃窗上。
更为炽热的吻落下。
他一只手托住她的下颌,搅碎她唇齿的防线,这一份激烈与用力,疾风骤雨一般,好像是为他的不甘败落而做出证明。
要她守恒,却又怕她真的不失衡。
他□□裸地展现出矛盾十足的贪心。
可即便疾风骤雨,迫不及待,男人也相当懂得循序渐进的重要性,没有肆意地捣毁这份初次的柔情。
懂得游刃有余地攻占,将她的领土烧至寸草不生,再等她硬生生沦陷、投降。
纪珍棠方寸大乱。
她在舞裙的背面露出的蝴蝶骨被他托在掌心,因为怕她撞到玻璃会疼,钟逾白尚且还能抽出一丝清醒来维持必要的风度。
而她是真的乱了,攒满汗液的手指紧紧揪着他的西服,感觉他的衣服布料都快被她洇湿了。
明明冬天,她颅内火热,体温也骤升。
一颗芳心托出去,被他捏在手里,揉成不同的形状,无论如何,都不是她能够控制的了,一如他这个深吻的走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