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开后的喘息不敢太过用力,显得人慌乱局促,纪珍棠只低着眉眼,轻轻吞咽口水。
钟逾白垂眸望着她,这一回,他的嗓音也沾染一点哑意:“投名状可以交了。”
稍稍平复,她浅浅地出声问:“你要什么?”
他说:“我要你的心。”
作者有话说:
1张爱玲说的
2钱钟书说的
第34章 第 34 章
◎新鲜精彩的第一次◎
夜风习习, 靠近甲板的西餐厅,侍者在一侧醒酒,纪珍棠坐在室内的暖风里, 身上披着他的西服,她补好了口红,但只是轻轻描了两圈, 没有涂得太深,而后谨慎地盯着对面的男人。
“给你吻可以,心不行。”
——刚才在舞厅, 这句不太适合做答案的答案讲出, 稍稍把局面拉到平衡的状态, 她的元气才能够复苏一点。
一个吻就知道是不是对手。
自以为角力难分胜负的局面里,同他不相上下, 一上擂台, 她那点三脚猫工夫一下被擒住了, 重重地跌到人家的捕网里。他那些收敛, 克制,都是为了逗小猫呢。
但她说到心不行的时候,钟逾白也不意外, 只是好整以暇一笑, 将她放开。他本想说什么,而欲言又止, 说:“去吃饭吧。”
于是来到了这里。
纪珍棠想着,应该和他学一学这种收放自如的本领,惜字如金的人看起来更善于驾驭一场谈话。
她手里握着水杯, 喝一口淡得像没有味道的柠檬茶, 一边又望着醒酒器里的红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