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笑着说:“一个南站,一个北站。”
鹤遂:“这里买票都能去?”
女人:“当然可以啦。”
鹤遂淡淡嗯一声:“谢谢。”
他站着没动。
女人依旧直勾勾盯着他。
鹤遂又等了几秒,才提醒:“你还没找我钱。”
“哦哦,不好意思哈哈哈。”
女人这才回过神来,从装钱的抽屉里翻出两张一块的,从窗口的洞里递出来。在鹤遂垂眼接钱的时候,女人不停给对面女人使眼色,仿佛在说“快看有帅哥”。
周念把一切都看在眼里。
等鹤遂转过身来时,她就忍不住犯嘀咕:“眼睛都长在你身上了。”
“不是吧周七斤。”鹤遂凑过来低低笑了,整张脸帅得很惹眼,“阿姨的醋也要吃,你别太夸张。”
“我才没有吃醋。”周念口是心非地说完这么一句,害羞地朝着大巴车的方向快步走去。
鹤遂迈开长腿,轻松地跟上去:“有正事和你说。”
周念问什么事。
刚好走到大巴车前,蓝黑混色的车身,鹤遂让她走前面:“先上车再说。”
周念在他面前上车,他拿着她的遮阳伞紧跟其后。
“晕车吗?”他问。
“不晕。”
“那我们坐最后一排去。”
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