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青先感受着他越来越重、越来越深,近到太深的地方时他甚至怀疑自己会不会被他就此贯穿。
但很快他就不这么想了——他是根本没工夫去想,脑内被连续不断的快感激得一阵空白,除了断断续续地叫、其他什么都做不到。
沙发猛烈地动摇,无异于一场海啸。
周青先猛地一缩,尖锐的疼痛从肩膀传来,于此同时身下涌进液体。
周青先茫然地挺着腰,被动接纳着林北生,天鹅一样洁白优雅的颈项扬起,喉结无助地滑动。
他急切地呼吸着,失神地对着天花板,约莫两分钟才堪堪找回意识,随即抬手给了林北生一巴掌。
“你干什么。”他不太客气道。
这样的周青先一点威慑力都没有,睫毛上挂着泪珠,头发也早凌乱地散在耳后,每一次呼吸都带动胸口的起伏,映衬着浅薄的红。
林北生的脸上留下了很浅的红印,他并不生气,从周青先的肩上抬起头,眸里幽深,安静地注视着周青先肩膀上被他留下的牙印。
和那片妖艳的山茶花比起来,这个牙印要渗人许多,可是林北生看着,却好似很满意一般笑起来。
然后牵起周青先方才扇他那只手,很轻地吻了一下掌心。
周青先觉得古怪,蹙眉还没说出什么教训的话,便觉一阵天旋地转,林北生又将他翻了过来。
这样的姿势能进到更……的地方,周青先被轻而易举地压住,身体正面感受到的是沙发冰凉的触感,身体后方是滚烫的林北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