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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绥肩膀一下绷紧了。

在这种密闭的空间,对于陆淮知突然的剖白,他跑都跑不掉。

只能装死。

“我运动会上的发言稿写的很烂是吗?”陆淮知说,“之后你都没收过我的情书了。”

每次塞进时绥书包都会被发现。

时绥变警惕了。

时绥从侧睡的姿势变成平躺,看向旁边的人,板着脸纠正他的说法,“我以前也没收过。”

陆淮知:“可是你看了。”

时绥想起第一封情书上的三个字。

……

“你情书真的写的很烂。”时绥揉了揉耳朵,语气却依旧冷硬,“只会从网上瞎抄句子。”

他试图用这种方式打击陆淮知让他知难而退。

陆淮知怔了怔,“抄?”

“很久之前我们就见过,从那以后,我就没有再忘记过你。”时绥面无表情地复述给他听。

都说酒后吐真言,那次陆淮知喝多了,嘴里却没一句实话。

他以为陆淮知被揭穿后会恼羞成怒,可对方却问了一句。

“你没撕,还看了?”陆淮知说完顿了顿,“对内容这么熟悉,留着看了很多遍?”

时绥:“?”

“以前没看出你这么自恋。”

说完,时绥视线越过陆淮知,悄悄往床头柜的方向看了一眼。

他刚刚拿花露水没开抽屉吧?

非常不凑巧的是,此时外面刚好驶过一辆车,车灯将室内短暂照亮。

时绥原本隐蔽的视线一下暴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