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哪来的我也不知道啊,你走的时候,这房子一直有人打扫的,下人们是绝不会把这东西放在世子房间的。”
萧景庭更迷惑了,
“那这东西是哪来的,难不成见鬼了。”萧景庭板脸。
阿态眼睛转了转想了想眼睛一亮又道,
“世子,您忘了,几年前,您离开的时候,左大小姐来找过您的,当时您走得匆忙,好多人都不知道您上去了战场,而后,左大小姐,给您写过两次信,送到府里,你不在,下人就替您收着了。”阿态说着点头又道,
“这都好几年的事了,再说了,世子在战场时,左大小姐不是也写过信吗,这个您知道的。”
说着阿态特意强调了下。
萧景庭嘴里一口饭差点没喷出来,
“别胡说八道,左大小姐什么时候给我写过信啊。”
萧景庭瞄了魏烟一眼。
其实是写过的,只不过他哪有心思干别的,都让他扔在北地的风雪里,他是连看都没看,那个左大小姐,他压根一点不感兴趣。
萧景庭再次把目光落到魏烟脸上。
魏烟盯着信,脸上神色顿时不好看了。
萧景庭不承认,阿态却说了实话,无风不起浪,说他有,他还真有。
魏烟拿起桌上的信,扫了扫上面的土,打开看了看,都是约他喝茶,骑马下棋的信。
不过最后落款处写的却是左云霏。
京城姓左的不过那几户,禁卫左将军的女儿左花月,还有左相的女儿左云霏,这左云霏正是当年带着水晶钗子嘲笑魏烟的左相大小姐。
魏烟的脸色越发的难看了。
她放下信不再说话,低着头,也不看萧景庭。
萧景庭眉头皱了皱,回头把阿态瞪一眼,
“你怎么这么没眼色,也不管什么场合,什么话都说。”
说着,萧景庭又瞥一眼阿态。
阿态愣一下没弄明白怎么回事,他苦脸道,
“世子,您问我信哪来的,我只能说了,我不说,也是我的错,说了也是我的错。”阿态丧着脸。
萧景庭耐心用尽,回手道,
“行了,你赶紧走吧。”
说着,萧景庭起身来到魏烟身边,凑近她身边,萧景庭顿了顿道,
“其实呢,左大小姐是有这么一号人物,但是阿态也说了,是我走以后的事情,所以这信也不能算数了吧。”
萧景庭脸上硬扯出一点笑。
魏烟不认可,她板着脸道,
“那阿态说战场上的信是怎么事?”
魏烟抬头看萧景庭。
萧景庭,脸色一僵,随即道,
“都在战场上了,除了想着杀人就是杀人,我哪有心思想别的,再说这左大小姐,我一点不感兴趣,她的信,我都扔在北邦国的雪山上了,写了什么,我都不知道,怕是只给雪山上的公狼看了。”
说着,萧景庭硬扯脸笑了笑。
魏烟还是觉得不放心。
嘴角一撇,她起身道,
“你自己睡吧,我不侍寝。”
魏烟起身,起步往外走,萧景庭反应过来时,魏烟已经出门口了。
萧景庭赶紧追,门前两级青石阶下,萧景庭拉住了她。
外面下着雨,萧景庭拉着她道,
“真的什么都没有,我保证,我就算以后见到她,我也不跟她说一句话,好不好?”他拉拉魏烟摇摇她的胳膊,
“我们以后夫妇相随,举案齐眉,好好过日子好不好?”萧景庭伸着脖子看魏烟。
魏烟那儿纠结了一会,还是不相信他的话,甩开萧景庭魏烟朝下面走。
萧景庭又拉住她,
“这样吧,我舞个剑给你看看,我的剑术几年前在皇上面前可是受过表奖呢,我还没忘了那个剑法是怎么舞的,我舞给你看看,若是好,你别走。”说着,萧景庭又把魏烟拉回屋子里,然后自己只身拿了一把剑,便到了房前的空地上。
两边的花在细雨中开放,他便站在那中间,伞也没有的给魏烟舞起了剑。
夜色幽幽,细雨微微,他穿着月白的长衣,拿着银光闪闪的剑在一片花红夜暗下给她舞剑。那样子好像天上的一条银龙化成了人,一手握着电光,一手执着青云,就在那翩翩起舞。
剑光如龙,水色莹亮,他立在那儿,时尔屈身,时而舒展,俊美大气,一点不比上台献艺的女子差。
魏烟看得神情恍然。
待他一段剑舞完,雨水已经染湿了他的鬓发,他的衣角也沾着点点的湿意,他站在那里朝魏烟一笑,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如贝玉一般。
魏烟忍不住目光闪了闪,脸上发热朝他跑了过去
空地上,魏烟上前一冲,差点给萧景庭冲倒,抱着萧景庭的腰,魏烟呢喃道,
“你以后不能再理那个左大小姐,我最讨厌她了。”
魏烟蹙了蹙眉,
“上次,我买那个钗子就是因为她小时候用那个钗子嘲笑我穷,我被一众人笑话,还被说成是穷光光。”
说着,魏烟更是头往萧景庭胸前一靠。
萧景庭没想到,这个美人这么冲动,一个舞剑就搞定。
他站在那儿几分得意的笑,然而,腿上突然抽疼了下,他又被魏烟的力量冲着,一个没站稳,便向后仰了过去,摔在地上,一个在上面,一个在下面,还是和上次一样。
萧景庭想起身,却被魏烟压着没起来。
魏烟趴在萧景庭身上,看着萧景庭。
被雨打湿的鬓发的男子,连脸上都沾着雨光,青丝如缎,肤如美玉,他近在眼前,惊如天人,连他脖颈间的雨水都染上他身上的凛冽的气息,温热而泌人。
魏烟没忍住,轻轻的在他侧脸蜻蜓点水吻了一下。继而,她迅速起身,扭头就跑回了屋子。
萧景庭躺在那上,脸上的神色早凝住了,细雨自天上如线如针的打下来。
他望着不远处的花簇,表情似笑非笑,
早说了,他不喜欢女人碰他,为什么老是轻薄他……。
作者有话要说:魏烟:夫君,你不打算给我点糖吃吗。
萧景庭:好啊,好啊,我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