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来他真的是个行走的猫薄荷。
谢松原下意识地放慢呼吸,手掌轻轻搭在白袖的腰侧,没有使劲。
白袖在他身前闷闷地开口:“再抱紧一点。”
谢松原:“什么?”
“我说,再,抱紧一点。”青年从他的胸膛间抬起头来,一字一顿,似乎对谢松原的反应相当不满。
他微微眯起眼睛,打量着谢松原近在咫尺的面孔,拉下脸说:“怕我占你便宜?我只不过是想实验一下,变回人身后,你的味道是否还会对我产生同样的影响。你最好不要多想。”
白袖的声音冷飕飕的,凉得像是冰凌。
谢松原只好苦笑:“我哪敢啊。”
况且占便宜的那个人……怎么说都应该是他吧。
也不知道是谁多想。
算了,反正是对方的要求。
谢松原尽量摒弃杂念,听白袖的话,收拢双臂。心中一边催眠自己,他只是棵草。白袖是猫科动物,猫吸猫薄荷天经地义。
这只是实验。
他们都许久没有说话,房间内只余二人交错的呼吸声。
谢松原已经尽量将注意力放在其他东西上,盯着墙上的一只挂钟看了许久。但随着时间拉长,怀中青年的存在感也随之变得越发令人无法忽视。
白袖的腰很细。
这个念头忽而浮上他的心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