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长官骨骼轻盈,乍看上去,身形甚至显得有些单薄。

只有在触碰到对方腰后的起伏线条时才能感受到,那贴附在掌心下的温热肌肤是多么紧实,薄薄一层瘦韧肌肉竟蕴含着不容置疑的爆发力量。

白袖裸露在外边的肌肤一开始是冰的,没过多久,又像暖炉一样灼烧起来,烘得他整张脸都泛起薄红。

青年长官的身形摇晃一阵,更加脱力地陷进谢松原的怀中。他有些难受地扭过头去,比谢松原矮上一些的身躯随着他急促的呼吸而起伏,经历着一场无解的煎熬。

他的双手加大了力道,紧紧箍住谢松原的腰身,几乎让男人喘不过气。

谢松原什么都没说,搁在对方腰侧的手掌稍按了按,像在安抚。

他身上的香气十分好闻,白袖垂着双眸,追着那股清香的气味,将自己深深扎在男人的身体里。

白袖仿佛生活在冰火两重天,身上一会儿热,一会儿冷,像是生了某种怪病,叫他的额间都渗出了汗——明明拥有着人类的躯体,却偏要与最原始的兽|欲做斗争。

白袖双腿发软,肩膀也在抖动,偶尔从鼻腔间泄出短促的哼吟。

……

时间不知道究竟过去了多久,恍惚间,冷汗打湿了白袖的后背。

他的身体终于停止了战栗。

谢松原长长松了口气,一只手僵在空中,顿了顿,才小心地拍了拍白袖伶仃消瘦的背脊:“好了。”

白袖闭眼深呼吸。不等脸上的红潮彻底褪去,便松开了抱着谢松原的手,向后退了半步。

周遭的气氛依旧暧昧而胶着。

谢松原低头看他,轻声问:“在椅子上再休息会儿?”

白袖摇了摇头,张开双唇,想要说些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