镜子里倒映出程挽月脸色绯红的模样,衣服遮住了卿杭情动的证明,也看不清他的神情,她想脱掉他的衣服,但被他反压在玻璃门上。
他热腾腾的身体从后面贴近,握住她的腰稍稍往下压。
程挽月今天穿的这条裙子不是露背款。
卿杭很了解人体构造,知道她可以容纳他,也知道刺激哪个位置能让她舒服,重新从湿滑的入口挤进去,湿热的软肉层层叠叠漫上来,缠紧他,吮吸他,抽走他的理智,纵容他的欲望。
她腿间湿哒哒的,那些早就不是从花洒滴下来的水。
身体被撞得往前,几次磕到头,乳尖被玻璃摩擦挤压,泛着红,可怜兮兮,他一只手绕到前面握住。
绵密的亲吻落在后背,这大概是他唯一的柔软。
浴室里空气很潮湿,喉咙却像是烧干了,她站不住了,哼哼唧唧地,被抱出去扔到床上,还没缓过来,双腿就被分开。
意识分散后又很快聚拢,她身体紧绷,纤细的腰拱起,又无力地跌回到床上,哽咽的哭声或高或低,最后颤抖着咬在他肩头。
她体力差,可能没有第二次,从来没说过脏话的卿杭低声喘息着骂了一句,浓烈的快感让他手臂和脖颈的青筋都爆出来,却也抵挡不住射精的冲动。
在床上,他总会暴露出强硬的一面。
脱了力的程挽月被他困在身下,抵着湿漉漉腿根蹭了蹭,脸埋在她乳沟里又啃又咬,她想说话,或者是想把他踹开,他趁机勾住她的舌头,在她昏昏沉沉的时候,换了套子插进去。
刚刚高潮过的身体经不起这么激烈的刺激,她在他后背挠出的印子一下比一下深。
他像是清醒的,但又像沉沦在翻滚的情潮里失去了原有的理智,贪婪又不知疲倦,总也要不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