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骆迁不算强壮,怀抱却一向给他温暖和安宁。
“嗯。哦,还有这个。”一个包袱被塞了进来,薛骆迁打开,里边是几件厚衣服。
习武之人运功即可御寒,北冥晏也知道,可这些天心里乱糟糟的,竟没有想到,还赶着去请云家做了几身好衣服。
云家给薛家做了好些年的衣服了,身量尺寸都有底子,况且还欠着薛家的人情,很是当回事。
“那我走了?”
“等等。”薛骆迁走到小桌旁,提起笔写了几个字,将纸一折,递给他:“阿晏将这个交给祖父吧。”
北冥晏好奇:“我能看看吗?嗯……我只是随便一说,不能便算了,没什么的,我没关系。”
薛骆迁笑道:“我还什么都没说,阿晏怎么这么着急?不必问,自然可以看。”
纸上只有两个字:令牌。
“令牌?是什么?”
“盟主调令。我不在你身边,若朝星有不能护你周全的时候,天下武林皆可一用。”
北冥晏怔怔道:“这……不大好吧……”这不就成了以权谋私嘛?
薛盟主负手,神情间几分傲气凌然,淡淡道:“不过愿赌服输罢了。”
武林大会上以武会友,盟主调令便是愿赌服输的产物。天下武林,莫敢不从。
北冥晏心道,不如先将这张纸交给薛前辈,请前辈定夺,其他再议不迟:“好。”他觉得自己应该没有需要别人的地方,白给薛骆迁惹麻烦:“那……我走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