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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男人还是蛮帅的。

花芽眼睛往他腰上瞟了眼,不好意思的抿着唇低头继续擦地板。

顾听澜精神涣散地跟花芽说:“媳妇、宝贝,九点钟到了没有?”要不是花芽准时九点要跟男人亲嘴,不管他在与不在,他说什么都不可能坚持到现在。

“没有,想都别想。”花芽看着墙上的挂钟,现在也才七点半。把手上的抹布往盆子里一扔,顾听澜装死。花芽坐在地上瞪着他。

顾听澜把头垂下来,好巧不巧碰到楼下从窗户里探出头往上看的王天柱。

顾听澜伸出两根手指,比了比自己的鼻子,又比了比王天柱,手指往脖子上一划,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。

王天柱肝都颤了,忙说:“我就是来关个窗户,不是听耳朵的。”

“关什么窗户?”顾听澜耷拉着眼皮往下看着王天柱说:“你等我把地板革铺到你床上去。”

王天柱嘟囔着说:“阮爷爷上楼了,你给他开门。”说完,缩起小脑袋瓜跑了。

顾听澜憋住一口气,跟花芽说:“你等我来搓。”他走到门口刚一打开门,阮旅就在门口。

阮旅有先见之明,接受王天柱的劝告戴了副口罩。即便如此,开了门仿佛到了制作臭豆腐的夫妻作坊,味道冲的人脑仁晕。也不知道这两口子没戴口罩是怎么坚持到现在的。

“送小黄花鱼干的那位老人家你知道叫什么名字?”阮旅刻不容缓地往后退了一步,用手在鼻子前面虚无的扇了扇说:“你们晚上下楼睡。”

顾听澜正有此意,有气无力地点点头,跟阮旅说:“是出了什么事?大晚上的这么着急。我记得那位老人姓周,叫做周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