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像有那么回事。”
越说声量就透着一股心虚劲儿,她被谢忱时拿钱收买办事不止一次了,恰好那次被谢忱岸发现,连赃款都被搜了出来。
本来丢了漂亮脸蛋的面子是小事,没收那一百块血汗钱可是有不共戴天之仇。
贺南枝暗暗发誓不再理会谢忱岸,第二天初雪降临的时候,她故意早起了半个小时,出门又碰上在贺家借宿一夜的季嘉述,于是就坐他的车顺路去学校了。
后来季嘉述又在校门口偶遇了她,时间卡的很准,回回都是用要去贺家找贺斯梵做借口。
贺南枝当时年纪小,面对一个年长自己八岁左右的哥哥,又怎么会往男女情爱的方向去想,就没当回事,后来没继续在蹭季嘉述的车了,是因为谢忱岸专门在拍卖会上为她拍了个稀有粉色钻石,还把没收走的那一百块钱还回来了。
……
“咳,这不能怪我,该怪你弟弟作弊。”
贺南枝纤细的腰板都不由地坐直了,毫不客气将黑锅甩到另一位不在场的竹马身上。
不知不觉车子已经开到了山边的美丽小镇上,随着夕阳落山,路边两旁都亮起一盏盏充满艺术感的月亮灯,下去前,谢忱岸将浅灰色的西装外套给她披上。
贺南枝卷翘的眼睫颤了下,忽然心思细腻的发现谢忱岸是先摸了一下她指尖,感觉到体温偏凉,又自然不过递来衣服。
要是往常的话。
她会理所应当的接纳谢忱岸的照顾,也不会察觉到这种细微举动。
白日蓝缨提点的话犹如在耳,贺南枝高跟鞋踩稳地面上时,主动与他十指相扣:“摸一下哪里知道我体温变化,从今晚起,我们都不许松开手。”
谢忱岸低头看她,似乎有几分讶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