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重要的还是。
贺南枝声音带着小小抱怨,替他打到不平:“季嘉述挨了打又只能往肚子里吞,肯定没少在贺斯梵耳边告状。”
谢忱岸听她念念碎着不停,完美的下颔线绷得极紧:“贺南枝。”
突然又被叫大名了。
贺南枝轻轻啊了声,又说:“我可没有跟你炫耀有谁喜欢我的意思,只是想说,你能给我安全感。”
谢忱岸将话沉默了回去,握着方向盘的长指在车窗外折射进来的光线下浸着点冷色调的阴影。
“你想说什么?”
贺南枝觉得还是得给谢忱岸一点发言的空间。
即便,可能短短几句,就能把她气到原地升天。
下秒。
她就后悔了,谢忱岸漆黑如墨的眼眸移了过来:“季嘉述当年敢对你居心不良,起源是你允许他接送你上下学了二十三天。”
“啊?”
这段记忆就跟掐头去尾似的,贺南枝完全没有印象了。
而谢忱岸连天数都记得过于清楚,清冷的语调不紧不慢地帮她唤醒:“老师出了道题,谢忱时文化课不过关,翻遍书房也解不出来,你被他花钱收买来偷我答案,后被当场抓住恼羞成怒,跟我绝交了一个月零两天。”
贺南枝红唇张了张,视线蓦地停在了他侧颜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