皮肤袒露在冰凉的空气中,我被刺激的小腹收紧。

林肆北的手覆上那处青紫的握痕。

太凉了。

我受不住,刚要将衣服给遮上,林肆北握着我的腰的手却逐渐收力,我能够感受得到,他气的几乎疯狂。

他是生气,不是心疼。

我深深的看着他,许久才问:“你不是在心疼我吧?”

林肆北回神,看着我。

我扯了一下唇角,但没有一点儿要笑的意思,“还以为你会心疼我受伤了呢。”

林肆北嘴唇抿成一条冷硬的线。

我不想在这个问题上放过他,“怎么,你是觉得我的腰是个男人就能摸是吗,就因为我可能对男人有意思,所以是个男人就行是吗?”

林肆北以仰视的姿势盯着我的眼睛,“我没有这般想!”

我连唇角的笑都扯不出了,“那你是怎么想的?”

林肆北就这么半跪在我的面前,仰视着我,愈发深沉的眼睛有光在跳动,他抱着我,将我收拢,问我:“师兄,我可以为这件事,在你的面前明目张胆地生气吗?”

我将手放到他的头上,“你为什么要生气?”

林肆北手臂再次收紧,嘴唇吻落在我的小腹上,如同蝴蝶的翅膀扑过一般,“别人动了我的东西,师兄我受不了”

我的手顿在他的头顶上。

“师兄,”林肆北声音哑了,带着不确定的感觉,“你认我吗?”

“认你什么?”

“你是我的,是林肆北的。”

我怎么可能敢轻易许诺。

林肆北没能得到他想要的答复,但似乎并没有多意外,只是表现的有些伤心罢了。

我没有给他为这件事儿生气的立场与权利,也任他将那种无法排泄出去的情绪都施加在了我的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