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当晚喝了酒,也不知醉的有多厉害。

我将他扶到房间里,他却直接将我推到在床,却还记得我跟他说过,在给人穿上嫁衣之前,是不能脱人家的衣服的。

我听着他醉醺醺地说出这些话时,只觉得实在是好笑。

他还真当我是要穿上嫁衣的姑娘了。

我掰着他的脸,“我可不是姑娘,你以后不用娶我。”

林肆北听了,攥住我的手腕,深深地,带着些执拗地看着我。

“你是师兄,是梁宵,不是姑娘,我知道的,我,我知道!喝醉了也知道的!再说我,我也没醉!”

看来是真醉了。

林肆北整个人压在我的身上,实在是够重的。

他反过来捧着我的脸,醉醺醺地问我:“师兄喜不喜欢我?”

我不愿让他如意,装傻问:“喜欢你什么?”

“喜欢,我!”林肆北似乎是被气着了,但却又不知道拿我怎么办,急躁都盛在了一双又深又湿的眼睛里,“梁宵,是师兄,梁宵喜不喜欢我,我是,我是林肆北,梁宵喜不喜欢林肆北!”

他好傻。

我好喜欢!

我整个人都坏透了,一再装傻问,“我喜欢你什么?”

林肆北彻底暴躁了,大狗似得,恨不得在我的身上一阵乱刨,光是眼神就知道他想冲着我咬一口,只是无从下嘴而已。

我被他折腾的衣衫散乱了大半,他也渐渐地平息了下来,手搭放在我斜敞的胸膛上,无处安放,许是看入迷了,目光也逐渐平静了下来。

我就这么看着他。

林肆北被我的眼神看的到底是将手滑了下去,手指却缠绕着我的衣带子。

“说了不能脱!”我故意吓他,“你真要这样的话,日后可就不跟你成婚了!”

这招果然好使。

林肆北的手松开了,眼睛却既单纯又坏到了骨子里地看着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