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问我:“师兄刚才梦到了什么?”

我并不想回想。

“是那种吗?”林肆北并不打算让我糊弄过去,问的声音调侃。

跟个男的,怎么能叫那种梦呢?

但我的心里却咯噔了一下。

“噩梦!”

“嗤~”林肆北笑的毫不留情,“是兄是在梦里做不完整,难受住了吧?也对,现实中没经历过的,梦里自然是不能填补空缺的。”

他侃侃而谈的样子,让我更加确定了他真的是经验丰富。

“那你的意思是说,现实中没有云雨过的,连梦里都不可能做的完整,是吗?”我调整了一下睡姿,从林肆北身上传来的温热的气息离远又离近

“理论上来说,该是如此,但也有例外。”

“什么例外?”

“师兄可知魔教有一入境的术法?”

“不知。”

听着就不大正经。

“莫说云雨了,孕子都是可能的。”

“是么”

我兴趣缺缺。

“师兄,我说的”林肆北的手突然贴在我的小腹上,“可是男子。”

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,攥住他的手腕,甩了回去。

“别说这么恶心的事儿!”

林肆北也不知怎么了,没了半点儿动静,连呼吸都不明显了,直到他朝着我抱了上来,几乎要搂折了我的腰。

“你做什么?”

“师兄,我以后肯定会对你好的”

我直接没了挣扎。

可能我的想的东西并不在同一方面上,但他说的这句话,对我来说荒诞而又让人心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