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逐渐缓过神来,吞咽了一下口水。

外面漆黑一片,摇曳的烛光没什么力气。

我喉咙里堵着什么,说不出话来。

冷风骤起,门被吹的咣当一声巨响,烛火灭了,房间里顿时漆黑一片。

我下意识地攥住了林肆北的手。

他的手是温的。

我不敢松开,离开他手上的这点儿温度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梦魇之中。

林肆北似乎感受到了我的害怕,“师兄,我今晚留下来可好?”

我觉得他还真是懂事儿。

我动了动身子,给他让了位置。

林肆北声音有些好笑地说:“师兄这么拉着我的手,我怎么宽衣啊?”

我有些尴尬地将他的手给松了。

我听着他宽衣的细小声音,隐隐觉得有些不大对劲。

还没等我想明白哪里不对劲,林肆北已经在我身侧躺下,整个身子都贴了上来。

“你怎么全脱了!”

“下面不还留一件吗?”

“”

我有些别扭。

“师兄是没跟别人在一张床上睡过吗?”

“嗯。”

“放轻松,”林肆北湿热的呼吸让我几乎睁不开眼来,“这很正常。”

我不确定说出这句话的唇在什么地方,我只知道,他离得,真的很近毕竟我的床榻也不大

“我也”我极力装的平常一些,“没觉得不正常。”

林肆北气音稍重,我不确实他是否笑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