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肆北:“师兄做什么?”

我理所当然地道:“我去把眼睛洗了啊。”

林肆北额上的青筋动了动,“那师兄觉得我是来干什么的?”

我直接就怔住了。

我说:“不用!”

林肆北:“你知不知道这药粉不能沾水?”

我:“”

我不知道,我眼睛瞪得大大的,看着他,嘴唇动着,一时说不出话来。

要将眼中的污物和脓水舔出来,是个人都会觉得嫌弃吧,更何况这个人是林肆北,我跟他又没什么关系。

林肆北将一只手掌放在我的头上,五指贴着我的头皮插入我的发中,语气带着几分无奈与宠溺,“师兄就忍耐一下吧。”

我再矫情就不该了。

林肆北的身子压下,薄唇碰触着我的睫毛,又压下。

我扣住他的肩膀。

他身上的味道很淡,但侵略性很强。

他的嘴唇将我含住,我感受到他湿热的舌贴住了我的眼膜。

我的身体有些发抖,除了刻在记忆力的恐惧,又多了一些什么。

他插入我发中的手深入,收拢,扣着我,呼吸重了几分。

我动不了,但呼吸是乱的,跟他的纠缠在一起。

他一下又一下地触碰着我,认真地,呵护地,我的心脏拧着,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儿。

烛火跳动着。

他的唇终于离开。

我仓皇地看着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