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能将师尊带到家里,自己能将他和我的双亲一块儿供奉就好了
我被自己这想法给弄的难受。
我也没那个心思去找四师叔看眼睛,想着回去睡一觉应该就能好了,可是没想到第二天我的眼睛居然会肿胀到疼痛,而且视线居然也开始有些不清晰了。
还真能是炎症不成?
知道再拖不得,我去找了四师叔,四师叔气的一个暴栗子扣在了我的头上。
“再晚来一日,你这眼睛就该瞎了!”
我被他给唬住了,“师叔,你可别吓我!”
四师叔又用手指头狠狠地指了一下我的脑袋。
“你这孩子啊!打小就不知道让你的师尊省心!”
我让四师叔给我开药,四师叔面色却有些凝重,“药石恐不管用,即便是用了,那可也让人以舌舔之。”
“什么以舌舔之?”
我倒是听说过,幼儿若是得了眼疾,因不便过于用药,需家中长辈以舌舔之来去除炎症。
可是我都这么大了
“师叔,将药用重些不行吗?”
“那你眼睛还想不想要了!啊?你这孩子,不是师叔说你,你难道就没照镜子吗?你看你这眼睛还能要吗?昨夜怕是揉了半夜吧,不然怎么也不该这般严重!”
我被训得跟个鹌鹑似得。
以舌舔之
这么恶心的事儿谁愿意给我干啊。
这事儿根本就拖不得,四师叔怕我不听话,直接派人去将这件事告诉我的师尊,我忙着要拦,没拦住。
“师叔,你告诉我师尊干什么!”
“不然呢,这件事儿你好意思跟旁人提!?”
“你、你这么大声干嘛。”
我好怂。
我拿着药直接就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