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没了后文。
他正要问一问,他为何这样说,却发现林则仕仍是睡梦的模样,原来是梦呓。
他不轻不重地呼出一口气,狠狠地拍了几下脸颊,待到微微泛红,思绪几分清明,才轻轻哼了一声,道:“你又知道了?傻子。”
言罢,便转身向着墙壁,夹着被褥入睡。
只是梦里,有个傻子,说要给他做饭吃。
翌日,待王一新醒来已是日上三竿,身旁早已一片冰凉。
他揉揉朦胧睡眼,环顾一周,房内无人。
站在门口伸着懒腰,打着哈欠,不远处的林则仕,裹了厚厚一圈绸带的手里摆弄着的植株,是他前几月才栽下的十里香,十里香蕊中青白,花瓣粉嫩,黝黑植茎上缀着含苞待放的花骨朵,朵朵皆在诉无辜,谁又想得这是穿肠毒药。
见他走出来,手持一束被细心修剪过、参差有序的十里香,几步向前,笑得阳光明媚,道:“送你的。”
“……”
“怎么了?不喜欢吗?我看那边还有许多别的花,你等着,我去给你摘来。”
“小柿子。”
“嗯?”
“这是我种的!”王一新暴跳如雷,指着他道,“你知道这玩意儿有多难种吗?”
林则仕笑容顿住,眼里蒙了一层无辜,悻悻收回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