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探究他的腿是不是真的伤了?
不应当。
贺作峰和阿清也不是头一回见面了,阿清若是有所怀疑,早干嘛去了?
但他这么没着没落地望了一眼又一眼,贺四爷就有点忍不了了。
“想在车上?”
“我呸!”阿清瞬间抬眸,气不打一处来。
亏得他心疼贺作峰。
白瞎!
到了饭店,二人又从后门双双进去了。
阿清骂了一路,口干舌燥,进了卧房,第一件事就是喝水。
贺作峰蹙眉看着他一杯接着一杯灌冷水,阴沉沉地问:“在茶馆还没喝饱?看来心思都用在方伊池身上了。”
“瞧您说的。”阿清“咣当”一声将茶碗砸在桌上,头也不抬地冷笑,“不放在他身上,放您身上?”
他单纯看贺作峰不爽,语气又急又冲:“我哪儿配啊!”
话音刚落,就听贺四爷重重地“哼”了一声,紧接着,是阿清耳朵都听得起茧子的教训。
“冥顽不灵!”
“是是是。”阿清喝完水,心情好上不少,晃到床前,将床头柜上放着的暗灯点了,“劳您等等,冥顽不灵的我要先换身衣裳。”
言罢,扯了床上的床帐。
那床帐半透不透,没意思得很,单纯就是为了讨客人欢心准备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