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作峰还真能。
那脚环一看就是阿清自个儿的物件,没经过他人之手,贺作峰捏着细细的脚腕子,几下就系好了搭扣。
——叮铃。
阿清没收回腿,试探着晃了晃脚。
他是饭店的服务生,对男人心里那点子自负的心思,了若指掌。
来饭店的客人嘛,面对他们时,多少都会带着点居高临下的傲气,就爱看服务生们伏低做小的模样,别说是踩个膝盖了,就是手一不小心碰了不该碰的地方,都觉得扫了兴致。
贺四爷……是伤了腿的人。
这世上的人呐,越是欠缺什么,越是不乐得别人提什么。
阿清将脚踩在贺作峰伤腿上,就是打着惹人生气的算盘,谁曾想,事与愿违。
贺作峰非但不生气,瞧神情,竟比先前拨弄缅铃时,要心情舒畅多了。
“怪人。”阿清收回了脚,在心里暗自嘀咕。
可不是怪人吗?
看着清贵,事实上,却会在他耳边问:“你知我为何猜到,你含着缅铃?”
彼时,阿清已泄了数回,始终无法冲出缅铃,几近
崩溃。
却听耳畔传来男人沙哑的嗓音,灼热的气息一股一股地喷在耳根后。
贺作峰漫不经心地说:“我吃过的东西,难道会闻不出来味道吗?”
阿清花了好半晌,才明白贺作峰话里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