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了,我认床。”白应榆斩钉截铁的一句话彻底打消了祁淮所有的念头。
“……”祁淮终究是无话可说了,在白应榆拉开门时,也低垂着眉眼跟着走出去了,“那我送你下楼。”
“不用,林原马上到楼下等我了。”
祁淮的脚步一顿,被三番两次拒绝也是实在拉不下脸色再去跟在白应榆后面了。
一方面怕白应榆烦,另一方面祁淮心里还是有自己的自尊,这样被拒绝,难免失落,一听到林原的名字,压根连对方脸都不想看。
……
白应榆没有让林原来接他,却故意在祁淮面前提起对方的名字,回到家里躺在床上时,他想想自己原来也有这么恶劣的一面。
看着没有遮窗帘的窗外,风吹过,枯黄的落叶散了一地,枝丫上光秃秃的,只留一轮弯钩月。
闭上眼,白应榆脑海里就像是在放电影,祁淮奋不顾身救他,在楼下像个没带钥匙的孩子等他回家,还有刚才在医院里被自己一脚踢出血的手臂。
一幕幕都浮现出来,说不清什么滋味。
白应榆心中那颗本就枯败的花,此刻听着窗外的沙沙风声,花瓣也扑朔的落了一地。
之后一连两天白应榆都没有在学校里和住的公寓附近在看到祁淮,咖啡馆前也不再停下那辆招摇过市的宾利飞驰。
生活渐渐恢复了平静,除了隔壁公寓搬进来了新租客,每一天都有人进进出出,有些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