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声掩盖了其他的声音,白应榆闭着眼洗头的时候,只听到了耳边的淅沥声。
直到他转身冲背时,看到了祁淮站在洗手间的门口,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。
淋浴是玻璃门的,什么都遮不住。
“啊!”白应榆吓了一跳,他条件反射拽过自己搭在上面的浴巾,裹住了身体的同时,浴巾一边的睡裤掉在了湿漉漉的地面上,被水浸湿了。
“祁哥,你、你怎么不敲门……”白应榆脸一阵红一阵白,开口道。
祁淮也是刚回来,戴着耳机,什么也没听见就开了门。
“我哪知道你在洗澡,不用遮我也不看,瘦得跟筷子上叉块排骨似的,也就屁股……”
说到一半,祁淮想起刚才打开门后看到的白应榆屁股下面的青紫色淤痕,没想到早上是真的伤着白应榆了。
“赶紧洗完出来,我着急。”祁淮说着,转身关上了门。
白应榆松了一口气,匆匆洗完,换衣服的时候却发现裤子已经湿透了,只能先穿上衣出去,还好睡衣买的码数比较大。
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,白应榆闷头往自己的房间走,刚要经过客厅,便听到祁淮道:“过来。”
白应榆闻言,也不像刚才那样害羞,抱着裤子走了过去,那双眼澄澈地看着祁淮。
祁淮目光又落在白应榆大腿根,那里被衣摆遮住了,只能看出一点痕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