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张钦这番话,白应榆就知道宿舍的林原是不可能就这么算了的,想来也是早就和导员说了。
“我、我没有做什么,那里时、时薪高,我是、是去打工的。”白应榆不慌不忙,他自知自己没有做什么不该做的。
张钦抬眸看向白应榆,叹了口气:“原来是这样,不过打工还是换一个地方更好,这样,宿舍的话我给你调整到另一个寝室,可以吧。”
“老师,我、我在外面和朋、朋友一起住了,不麻烦您了。”
张钦略一思忖,“这样啊,那记得注意安全,住在外面也好,你晚上回去也有更多时间研究设计。”张钦道。
“好,那我就不、不打扰您了。”白应榆说着朝张钦颔首,退了两步才转身离开了办公室。
走出云华楼,回大叔那里拿箱子的路上,白应榆第一时间和酒吧的老板说了辞职的事,还好工资是按天给的,就算直接不去也没什么损失。
把两个大箱子搬回和祁淮共住的公寓时,白应榆从兜里掏出钥匙,是刚才在楼下找物业给祁淮打电话后,物业给他的备用钥匙。
箱子里的东西整理好,天色已经有些晚了,看着远山山最后一点落日的余晖,洒进云里,整片小城都像是浸泡了橘子汽水。
屋子里的采光不错,白应榆的心情也跟着咕噜咕噜冒气泡泡来。
趁着祁淮还没回来,他打算先洗个澡,在浴室里脱下衣服后,白应榆看到自己肩膀和胸口的一些勒痕,是前几天为了挣脱那个想要猥亵他的男人而造成的。
镜子里,白应榆看到了自己大腿根部的一片青紫色,看起来有些狰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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