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是傅斯里身上的侵略性太过浓重,马看见傅斯里竟然退了两步。
席影大概猜到他的意图,“你干什么?”
“不想摔死就下来。”他淡淡地看了她一眼,用眼神示意她下马。
傅斯里牵住她的马,那马竟然乖乖地任他抚摸毛发。
席影明知自己不可能控制这匹马,但听到他的话就是莫名地执着,“不用,我自己可以。”
傅斯里盯着她半晌,“不是每次都有上次那种运气。”
席影不想听他多说,冷然牵着缰绳准备绕开他,却被他夺走了缰绳。
傅斯里就势上马,席影甚至来不及反应,就被他强硬地拎进了怀里。
席影强烈的挣扎带动了脚上的伤,她捏紧缰绳,忍着疼痛,执拗地侧过身:“我自己来。”
傅斯里垂眸看着她的侧颈,握紧她手中的缰绳,调侃道:“这是谢家最烈的马,比上次那匹可野得多。”
席影被他激起了斗志:“马烈,又怎么样?”
那匹马仿佛听懂了他的话,两只前蹄上扬,激烈地晃动上半身,朝天嘶吼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