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被他架在沙发上,推得很高,西装裙被他丢得很远,她的脑子是混沌的,意识却不能更清醒,她咬住唇,防止自己发出一点点声音,这样的状态是极其羞辱的,但又无可奈何。
她撇过头试图逃避的时候,傅斯里会“很贴心”地把她的下巴掰正。
但是今天的傅斯里似乎有意地折辱她,时而汹涌,时而轻缓,在两种极端之间,将她的意识逼到极致。
他似乎想把两周来欠下的都奉还给席影。
她恍惚之间看到他的脖颈,竟然产生了干脆一口咬上去的冲动。
d爱使两人的肉体成为f距离,但是精神上却没有,她甚至有点想吐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席影才发觉他停了下来,她疑心自己有几分钟的昏迷,清醒的时候发现傅斯里在擦她的眼角。
她避了一下,防备地看着他,然后迅速地抬手擦了下自己的眼角,那里果然有一片湿润,一时间里,她脑子里涌上几分难堪。
傅斯里看着她的动作,然后缓缓地坐了回去,目光若有所思,语气却有点嘲弄:“哭什么?都这么久了,还没习惯?”
那部德语电影还在播,席影不知道它为什么那么长,又长又难看,傅斯里的品味也不过如此。
她几乎一瞬间就被他挑起了战斗意志:“生理眼泪,下意识的。”
她想去找她的衣服,却听到傅斯里说:“陪我看电影。”
他那种电影,席影一点都没有兴趣,况且她要这样光溜溜地陪他看电影,她没有这种癖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