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把自己的衣服捞回来穿上,那条西装裙被他撕得七零八落,她穿上显得特别滑稽,又回去坐了起来,看起来特别零落破败。
“裙子破成这样还往身上穿,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虐待你。”
“傅总,我在这里并没有别的衣服。”席影并不想提醒他这裙子是他的杰作,双膝蜷起来用手抱着,把目光定在幕布上。
被呛了一句的傅斯里破天荒地没有再嘲讽她,而是静下来看电影。
电影里的士兵因为做错事被惩罚,痛苦得面目狰狞,渐渐地,她把士兵的脸想象成了傅斯里的脸。
席影看得兴致勃勃,就连傅斯里在看他都没有注意到。
前一秒她的注意点还在电影里,下一秒她的下巴就被他扳过去,“很高兴?”
她的脸色马上平复下来,“没有。”
傅斯里似乎不想放过她,幽幽地说道:“是不是在想有朝一日,我也会像电影里那样被惩罚?”
席影的衣服因为他的动作飘飘零零,前襟十分危险地敞开了些许。
她今天已经不想再和傅斯里再来一次了,马上把前襟护好,违心摇头:“没有。”
傅斯里盯着她的眼睛,晦暗不明的视线中不知道藏着什么心思,好像想以这种方式慢条斯理地激怒她。
席影最讨厌他这样的注视,烦闷道:“既然你已经笃定我会这么想那还来问我做什么?”
席影平时虽然挺温和的,但是怼人也不差,特别是在面对傅斯里的时候。
她扬起下巴,定定地与傅斯里对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