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瑟回过神,先是看了眼屏幕上的通话时间:一小时十六分钟。
紧接着又望向屏幕里诈尸的男人,问他:“你笑什么?”
男人唇角的笑意半点未散,反而还加深了点儿。
“笑也不成么?要不我帮你骂那杯子两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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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瑟没急着接电话,拉开车门发动车子后,才戴上耳机接起:“我刚同韩姨吃完饭。”
“嗯,刚母亲同我说了,还说你给她带了酒。”陆怀砚说,“说吧,母亲今天又偷喝了多少杯?”
“……”
江瑟打方向盘将车开出停车场,没吭声。
耳机里很快便传出一声低沉的笑声:“不说?母亲要你保守秘密了?我猜猜,三杯?”
“……”他一猜一个准,说是猜,语气却是笃定。
江瑟瞥了眼后视镜,说:“你很闲么?”
“不闲,今晚可能没时间给你打电话,趁着会议的空隙时间听听你声音。”陆怀砚说着便抬手看了眼腕表,“还有两分钟。”
今天日头大,小电车被晒出融融暖意。江瑟落了点车窗,冷风嗖嗖灌入,给车内的空气降了点温。
她问他:“你明天晚上七点有空吗?”
“晚上有个酒局,七点开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