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是有惊无险,却也足以让人久久想起来一身冷汗了。
他现在都还有些不可思议那么凶猛的一头山猪怎么就叫他给制服了,不过瞧着他被裹着的右手,好像又有了些答案。
说到底还是有点遗憾没能亲眼看到曹闻怎么对付的山猪,未足弱冠的人,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大的胆子。
这同他昔时跟在郑魁身后,借人势头吆三喝四的样子实在相差的太大了。
许多盐脑子里突然冒出个念头,他该不是为着他才变得如此的吧?
否则他有这身本领在钱老爷家如何都该混成个小管事头子了,何苦跟在郑魁手下受他差使。
想着有这么一层可能在里头,许多盐潜意识的闪过一丝喜悦,不过须臾理智过来以后心情又变得格外复杂。
他当是自作多情了,或许这小子只是单纯的看重山猪的价值,这才舍命与之搏斗的。
草草扯了个理由把事情掩盖过去,他偏头锤了锤自己的有些酸痛的脖子,累了一天,也该回屋好好歇息了。
今晚真是不错,他能一个人敞开了睡,想到此,许多盐步子都轻快了不少,愉悦的进了屋,关上了门。
不大的嘎吱声,却像是一盆数九寒天的雪水自头顶灌下,一下子便浇灭了曹闻咚咚直跳的心。
他蓦然睁眼,望着灰扑扑的房梁,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
不应该啊。
她为什么没?
是因为他看起来不好亲么?不至于吧,他都一动不动躺在那儿了,完全就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啊。
当然,他绝对,绝对没有失望的意思,完全就是求真心切而已。
他这人是比较好学的,遇到自己不懂的东西一般都会想办法快速的弄懂学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