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讥笑着，眼中黯淡无光，死气沉沉的，说话的声音都有气无力。

顾帆猛地打了他一拳，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，警官更是连忙上前想要拉住他，却发现他再也没有动作，只是冷冷的看着顾鸿宇，不再言语。

顾鸿宇被拷走了，和家清、柏钰薇一起。

作为看着顾鸿宇两次被拷走的人，蒋绾只有叹息一声，心里十分惆怅。

被人那样深爱着，爱得偏执，爱得疯狂，到底是福还是祸呢！

反正蒋绾不太接受这样病态的爱，想到这病态的爱，她就忍不住看向身旁不说话的顾帆。

她刚想说话，顾帆突然开口：“你未来想做警察吗？”

“唔，”蒋绾思索了一下，想到自己还未大学毕业，就已经破解了三个案子，还是非常得意的。

“有这个想法吧。”

“挺好的，”顾帆扯了扯嘴角，有些自嘲的笑了下。

“如果不是遇到我，你的人生一定会很光明。”

蒋绾看着顾帆那卑微到泥地里的神情，那样哀伤、又那么痛苦，心里有些不忍。

“别这么说，”她一手拍在顾帆肩膀上。

“如果不是你，就不会有现在的我，你十年的研发，依旧是伟大的，正因为你们，我才能没有失去，那么多人才会没有死，虽然他们知道你们是英雄，但我知道。”

“何况，”她笑了下，笑得明媚，眸子璀璨干净。

“你今天阻止了我差点死去啊，虽然是另一个时空的你告诉的你，但不管是哪个时空，都是那么执着的拯救了我呢！”

顾帆身体一震，瞳仁骤然缩成针一样的大小，他颤抖着嘴唇发出：“……你，真的那么想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