琴酒的眼里却是闪过了兴奋的色彩。
乌丸和光了解琴酒,琴酒同样很清楚乌丸和光一举一动里带着的含义。
琴酒几乎要压不住嘴角的笑意。他没有错判,乌丸和光在意他,非常在意,他是不同的,哪怕触及乌丸和光的底线,乌丸和光也会放过他。
为了掩盖自己不合时宜的笑,琴酒抓住了乌丸和光刚打完自己的手。
乌丸和光的手修长纤细,他骨架纤细,手也比琴酒小一些。
琴酒很熟悉这双手——在最开始,乌丸和光给予他奖励的时候,就是用的这双手。
琴酒握住他的手腕,拽到了嘴边,轻轻咬住圆润的指腹。
乌丸和光没有拿开手。
没有反对就是在鼓励,琴酒的呼吸频率变快,他喘/着气,舌尖卷住指尖,又大胆地把整根食指咬在嘴里。
手指变得湿/润粘/稠,乌丸和光感受身下琴酒的异常,声音也变得有些沙哑:“说你是狗,你要真的就把自己当狗了?”
他抽出了手指。
琴酒仰视着他,乌丸和光低头盯着自己的手指看。
这一幕逐渐和那一晚的记忆碎片重叠。
琴酒张嘴想问那一天是不是也像这样一般,那一天乌丸和光感到快乐了吗?想问他为什么后面不愿意告诉自己,想问他想不想再来一次。
但最后他什么也没有问,他只是张开嘴,然后吠了一声。
“汪。”
乌丸和光没有掩盖脸上的惊讶,他注视着琴酒,对他此时的想法一清二楚。
他没有动,琴酒观察他的神色,手慢慢地攀了上来,搂住腰,轻轻地o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