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从乌丸和光手里掉落,他终于有了动作,脸上露出嘲讽的神情,翻身一拳就挥了过去,重重地打在琴酒的肩膀上。
两人在床上缠斗了起来,琴酒没有用全力——他的目的又不是为了打架。
但乌丸和光不会收力气,所以最后的结果是琴酒被按在了床上。
乌丸和光坐在了琴酒的腰上。
两个人的呼吸都是沉重又急促的,衣着凌乱——乌丸和光要更明显一些。
因为他只穿着浴袍,此时浴袍散开,露出大片白皙的皮肤,脸上和脖子上都带着刚才导致的红润。
琴酒眸光微闪,他的手还是自由的,于是他扯了扯衣服。
乌丸和光知道他要做什么,所以没动。
“伤疤疼。”琴酒露出了胸膛上一道骇人的伤疤。这是他为保护乌丸和光所留下的最严重的一处伤。
此时他不说脖子上刚才被掐的痕迹疼,不说刚才被打得身上肉疼,却在说陈年旧伤疼。
乌丸和光知道他的意思,这是要玩苦肉计,卖可怜。
琴酒怎么会认为自己吃这一套?
琴酒问他,声音又低又轻:“您是要去找别的狗了吗?”
乌丸和光和他对视,竟然觉得自己从他眼里看出来一点可怜的意味。
他没有觉得自己心软,他只是想还是算了。假装要放弃琴酒这个方法不太好用。他不可能真的会不要他。
但他又确实非常生气。
他伸出了手指,指尖抚摸上这道伤疤,他垂眸看着,一点点感受着。
然后毫无征兆地,他给了琴酒一巴掌。
不轻不重地巴掌拍在琴酒脸上,没有用力,更多是羞辱,乌丸和光居高临下地看着琴酒,回答:“关你屁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