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听听你怎么说。”乌丸和光其实更想听的是琴酒的心声,于是他说,“别磨磨唧唧,找好了就过来。”
琴酒不情不愿地走了过来,手上拿着酒精和棉签。
乌丸和光的视线隐晦地在琴酒身上扫过,感慨了一下琴酒今天穿着黑色风衣过来是对的。
琴酒不会知道他在想什么,他在乌丸和光面前蹲下,伸出手握住了乌丸和光垂在沙发上一晃一晃的腿。
手掌紧贴着小腿上的肌肤,慢慢下滑,握住脚踝。
太瘦了。
琴酒克制住自己想要摩擦两下的想法,棉签沾点酒精,然后尽量小心地落在伤口上。
乌丸和光并不怕痛,任由琴酒把酒精涂抹上去,另一条腿完全不受影响地晃动。
琴酒当然知道他不怕痛,但不管多少次,他都会下意识放轻力道。
外表是具有欺骗性的东西,即使琴酒很清楚乌丸和光一脚踢出来可以很轻松地让人骨折,但还是会被短暂地迷惑,产生乌丸和光易碎脆弱的错觉。
这不能怪他。
琴酒想。
如果乌丸和光的骨架不那么纤细,皮肤不那么白皙娇嫩,他就不会产生这种错觉了。
乌丸和光低头看着琴酒的动作,把他心里的想法听得清清楚楚。
他心想真是奇怪啊,爱能包容那么多,还能美化一切。
“你还没说你的想法。”乌丸和光说。
琴酒手上的动作没有停,他回答:“我会听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