琴酒不清楚为什么他突然这么说,不过他发现了,这家伙生气的时候说自己像狗,高兴的时候就是说像狼。
乌丸和光听到了他在想什么,笑着想,其实两者并不矛盾,对外是狼,对他是狗,难道不好吗?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刚才吹了一口气的原因,他发现琴酒的耳朵在慢慢变红。
乌丸和光眨眨眼,一只手勾着琴酒的脖子,另一只手碰了碰他的耳朵。
琴酒心里瞬间飘过一堆乱码,他深呼吸一口气,抓住了乌丸和光的手:“别乱动。”
乌丸和光被他抓住了手也不恼,视线转到另一边的耳朵上,发现另一边的耳朵的颜色没有变,是正常的肤色。
他看了看,心痒痒的,于是凑过去,张开嘴在上面咬了一口。
琴酒的手一抖。
生理反应无法控制,耳朵迅速变红,血液下涌,他在乌丸和光有所察觉之前大步走出两步,然后把人扔在了沙发上。
乌丸和光还没反应过来,只听见琴酒的心声在说什么不能被他发现,就感到身体悬空,下一秒就落在了柔软的沙发上。
他仰起头看着琴酒,琴酒没有看他,而是走去一边翻找药品。
琴酒有意拖延着时间,乌丸和光则是把自己缩在沙发里,稍微一思考,就明白了琴酒为什么会突然把自己丢下来。
要知道在平时,琴酒才是巴不得有身体接触的那一个。
想清楚后他这次很大方地原谅了琴酒的隐瞒。
虽然说他讨厌隐瞒,但在这方面,可以宽容。
“琴酒。”他等琴酒等得有点无聊,决定说点正事给琴酒降降火,“那个谁和我说,在接下里的计划里,会波及到你。”
翻药箱的声音窸窸窣窣,琴酒很平静地说:“您同意了吗?”
听起来是不高兴了,不然为什么会用敬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