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不知为何,胀相仍然选择遵循原身旧日的轨迹,选择了他的住所当落脚之处。
他如同普通人一般,用钥匙打开门。
“我回来了。”
那是他的家,有人等着他。
哪怕是没有生命的,不会动也不会说话的弟弟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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纯粹的诅咒是不睡觉的,更没有梦这种东西。
可是咒物受肉之后,多多少少会受到人类肉身的一些影响。偶尔也需要进食、睡眠。比如,今天从名古屋回来后,或许是和敌人还有盟友的交锋花费了太多的脑力和精力,胀相坐在沙发上,不知不觉地精神有些迷离了。
他做了一个梦。
严格意义上,也不算是梦。
那是很久远的回忆了,久到他还没有出生。
一百五十七年前。
某个寺院的偏院,低矮的房间里。
一个身形瘦弱偏又大腹便便的女人坐在那里。
她端详着桌面上摇曳而暗淡的烛火,轻声呢喃。
“我一直害怕你这个孩子,越接近生产之日,我就越是害怕。”
她流下眼泪,抚摸着高高隆起的腹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