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男人是商量的语气,但季筠柔知道,如果自己不吃,他最终还是会有各种办法撬开她的嘴。
没办法,季筠柔只能默默地张开嘴,将那勺粥含入。
温砚白目光变得有稍许柔和。
他一边喂她,一边为今晚的误会事件作解释:“那个抱我的人,是秦家大小姐秦偌娴。她曾跟在我身边做事,叫我一声师父。这次会去赴她的约,是因为她手里有一个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东西,我必须得到。但……确实是我估算错误,以为跟她商量完毕东西的归属问题,就还赶得及我们的约。至于被秦偌娴抱,不是我的本意。”
还有季筠柔会出现在二十七层的原因,苏镜已经调查清楚。
所有参与此次环节的人,一个也逃不过惩罚。
至于季筠柔,温砚白只能继续哄她:“还有三勺,再吃些?”
季筠柔如水的眼眸里,抬起来对上他的:“温砚白,我真的吃不下了……”
温砚白把粥放下,掐着她的下巴,转到自己的方向,而后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唇:“胃口小,体力差,脾气……倔。”
季筠柔不服气,刚想反驳自己哪里体力差、脾气倔。但须臾后,她意识到他说的体力,指的是……床上那方面。
温砚白总是一本正经地在不适宜的时候,开些并不冒犯人的车。
“我困了。”这是她常用的逃避理由。
温砚白知道她的心情并没有转好。
他放下碗,带着她靠在沙发上,低声同她呢喃:“季筠柔,无论你对我有什么意见和怨言,既然我们是夫妻,那么遇事最好是坐下来好好谈,而不是像刚刚那样……逃离我。”
“这个世界,没有什么比失去更可怕。你是我的软肋,是我以生命珍藏的瑰宝。你可以肆意惩罚我的过失,唯独不可以的就是让我失去你。”
昏暗的壁灯落入季筠柔望着他的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