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雪懒得再搭理这只泰迪岑,抽回被他握在掌心的腿,在手边摸索了一阵,抓住了随身带的包。
她从包里摸出个打火机,摁燃。借着打火机的光找到了掉进草丛里的另一只袜子,边警惕四望,边加快速度将衣服穿戴整齐。
“都赖你瞎折腾。你看,天都黑了!”一想起他这不分场合的□□,骆雪就觉得恼火。更恼火于自己竟然沉迷美色,陪着他瞎胡闹。
都是美色误人!她气呼呼捶了一下还在看她的岑寂,催了声:“杵这做什么?赶紧穿衣服。”
相较于她的急躁,岑寂要显得悠哉惬意得多,甚至挺享受此刻看她这紧紧张张的模样。
野外,是还挺刺激。
他托腮盯着她凌乱发间插着的几根枯草,心情越发得好。就算是冷不丁被她揍了一下,他还是忍不住想笑。
“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骆雪对他这般疯癫的笑声再熟悉不过,偏头看了他一眼:“还好意思笑?”
“牡丹花下死。”岑寂抛接着她丢来的打火机,坦然道:“做鬼也风流。”
“……”是个风流鬼没错了。
骆雪没接他这茬,转头找寻小巴的踪迹:“小巴?小巴!”
趴在衣堆下等睡着的小巴听到她的呼唤声,打着哈欠从岑寂脱下的卫衣里冒出了头:“喵呜~”
岑寂摁燃打火机,循声往小巴的方向一指:“这呢。”
有光就更明显了。
骆雪的目光在他紧实的腹肌处短暂停留,撇开视线尴尬清了清嗓子。她张开双臂抱起向她跑来的小巴,用手蒙住了它的眼睛,侧了侧身,道:“你,快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