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阳都快哭出来了,追着祁月哀嚎道:“你怎么下手这么狠啊?我到底是不是你亲哥啊?”
“不是。”祁月撕了块衣上的布,在伤口处随意裹了裹。
“啊。”祁阳愣了一下,才想起祁月确实不是他亲妹,随即又耍赖道:“我不管!你这一刀也忒实在了!要卸我胳膊啊?给我包扎。”
祁月冷漠推开了他伸到自己眼前的胳膊:“不管。”
骆雪望着那二位推开挤去走远的方向,嘀咕了句:“祁阳在他妹面前好娇弱。”
“是祁月太彪悍了。”伊桃坦言。
“小巴。”谢必安唤了猫一同进屋。
骆雪回神看去,缓步跟进了门。
许是白日里干多了农活,骆雪这一晚睡得很沉。
半夜时分听得楼里的座钟跟往常一样“铛铛铛”地敲了几声,她翻了个身,继续睡。
晨时她被楼下跑来跑去的脚步声吵醒。
谢必安已经被祁阳叫了出去,正在门外的走廊里说着话。
“昨晚折了多少?”是谢必安的声音。
祁阳低着声回话:“祁月已经点算过了,八个。”
“有怀疑的对象吗?”谢必安问。
“还没,”祁阳话说到这顿了一下,“蹊跷的是,遇难的那几位事发时都是独自待着的。其余的人都有队友作证,死时那些人身边确实没有可疑的人出现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