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欸?怎么没人担心我啊?”祁阳嘻嘻哈哈跟进院,敞开臂,玩笑道:“我的拥抱呢?在哪儿呢?”
一院人惊魂未定,没顾上理他。
他干巴巴笑了几声,收拢双臂抱了抱自己。
伊桃的注意力很快转向了祁月手中提拎着的盒子:“这盒里装了什么啊?怎么血腥气这么大?”
“别碰,”祁月回手避开了她的触碰,“猎了个内鬼的首级。”
“首……”伊桃一听这盒里装的是颗头,忙不迭退开半步:“随机任务?”
祁月点了点头:“嗯。”
倚在树下的谢必安徐徐吐出一口烟,垂手弹了一下烟灰:“回来了?”
“七爷。”
“七爷。”
祁阳和祁月一前一后走了过去。
祁月放下盒子,拉开衣袖,利落划了道口子。鲜红的血液顺着她细白的手腕滴淌在地。
谢必安扫了眼她腕上的伤口,不冷不热的“嗯”了一声。
“七爷,我就、就……不用……”祁阳话没说囫囵,就被祁月拉住了胳膊,一刀划下,他跟怪叫鸡一样尖拔着嗓子嚎了起来。
骆雪看着那一处,觉得不解,问折回的伊桃:“这是做什么?”
“自证。”伊桃小声道,“入夜就怕身边的人有问题。他们先前脱离了队伍,需要在领头人面前当众自证。划开的伤口血是红色的,且不能自愈,那就多半没什么问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