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晚了。
岑寂一拿到碗就急不可耐地往嘴里扒肉,被烫了嘴,一下蹦起。边来回踱步,边囫囵咽下烫口的牛肉。
祁阳呆滞了两秒,坚持把话说完:“烫。”
岑寂被烫了嘴,顾不上回话。接过祁月递来的水,猛喝了几口。
“七爷,我记得你出门前带了吃食,怎么饿成这样?”祁月费解道。
“没办法。”岑寂一抹嘴,颇有深意地盯着扶车缓脚麻的骆雪看了一眼:“某人吃独食,虐待我。”
“……”骆雪在齐刷刷转来的视线包围圈里默默低下头,装没听见,继续活动发麻的关节。
“七爷这语气,好像受了虐的小媳妇。”伊桃窃笑道。
岑寂差祁阳又盛了满满一碗肉,朝骆雪招了招手:“过来,吃肉。”
对于吃肉这事,骆雪还是很积极的。拖着一条还没活动开的腿,一步步朝他走了过去。
明明不远的距离,因她麻了一条腿,硬是走出了一股身残志坚的壮烈感。
岑寂看着她,忍不住发笑。把碗筷往她手中一塞,道:“不够再加。吃饱一点,晚上跟我去个地。”
“晚上?干嘛去?”骆雪纳闷道。
岑寂一抹嘴,敛了嘴角的笑意:“夜猎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
第26章 谢师宴20
“夜猎?”骆雪想起前一夜的经历,顿时没了胃口。心不在焉地扒了口碗里的小炒牛肉:“是又有内鬼吗?”
岑寂微微一笑,卖了个关子:“到时候你就知道了。”